刚刚遇到小南了。在朋友的聚会上。
再见面,很意外。
给她留了房间号。不知道她是否会来。
一个人枯坐在酒店房间里,手指摩挲着腕间的罗杰杜比大牛。
思绪也随着大牛碳纤维错落的纹理缓缓疏散开来。
那是19年,在日本。跟同事一起参加经销商大会,结束后主办方安排了活动。
去新潟看赛马。
比赛结束后,意犹未尽地参与了骑马跑圈。因为经验不足,主办方安排了一位美女马术教练。
那是第一次见到小南。
一个内蒙的姑娘飘洋过海在日本新潟做马术教练。
马尾辫,鹅蛋脸,柳叶弯眉,眼睛很漂亮,大且灵动,仿佛会说话。
可这都不是重点。
那天小南身穿马术服。紧身的衣服包裹着她的身躯,傲人的身材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一波一折,蜂腰迂回,翘臀圆润。
没顾得上学习马术,在小南的身前,贴着她的胸膛,随着马儿的奔跑,她穿过我的腰间拉着缰绳,我的触觉则穿过外衣细细品味着她那温暖如三月的一对玉兔。
马儿在跑,小兔兔在跳,我的灵魂似乎在飞升。
可惜半个小时的时辰太短,结束后,我意兴阑珊的离开了马场。
因为,我走了,小南还在那可能我再也不会来的新潟马场。
晚上,跟同事就在酒店附近的居酒屋喝上两杯,听说这里的艺伎很出众。
结果,艺伎的亮相并没有惊艳。
反而,让我惊喜的是遇到了小南。
她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黑衣长发,佐着鱼生,喝着清酒,眉目低垂,神情有些落寞。
实在压抑不住的我,还是上前与她攀谈起来。
还好她还记得我,毕竟才分开几个小时,并且对我的印象不差,让我坐了下来。
细细聊起。
小南也是位可怜人儿。孤身在日本,寻觅着自己的赛马梦。一待就是三年。最好的青春在搁在新潟了。
酒过三巡,小南有些醉意,在我的邀请之下。小南随我回酒店小憩。
到了房间,开了瓶響,想给小南透透酒劲。
两杯下肚,小南也偎依在我的怀里了。
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下,小南羞红的脸蛋上烟波流动,红唇微翕,小手在我的腿间摩挲。
罢了,罢了,恶魔赢了。
我低头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感受着来自她滚烫的软滑的热情,汗液骤生。
小南醉眼朦胧,络裳不蔽,浑圆紧实的胴体,在午夜,在闷热的房间内,在我的身躯上,好似纵马飞驰,起伏颠沛,升落有点。在她一次次的撞击下,我的耳边充斥着她发泄似的呢喃软语,我在冲刺巅峰的路上一去不返,肆意地随着小南的节奏急促向里、往深、趋湿……
小南没有留下过夜,在床头的便笺上留下了她的唇印,便是离开了,留下昏睡的我和一地的凌乱。
第二天,想去马场找她,想想还是作罢。可能她也想不见便是美好。
回到东京,直接去了罗杰杜比,拿下了犹豫许久的大牛日本限定版中的火,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纪念在新潟马场如同火焰一般炫丽的小南。
阔别三年,如今再遇小南,大概真应了《楞严经》中的地空水火风的元素说,火即希望,即升腾,即轮回,即元初……
此刻,夜已深,月长明,还是一瓶響,一枚大牛火,房内传来了脆响的门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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