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暴老師 于 2022-12-14 04:13 编辑
前段时间,在香港一位藏家处,有幸遇到一块高珀富斯GMT BLACK陀飞轮,因为其鹅卵型表壳和地球仪似的GMT功能,在一番沟通下以割肉价顺利拿下。
深层次的原因,仅仅是它让我想起那个同样鹅蛋脸的女孩——杨桃。
2020年,因为工作需要在香港待一段时间,与之配合的是一家捷克商务公司,对方代表团里有一位温州女孩,面容姣好,明眸犀鼻,顶着干劲十足的马尾辫,似乎整天都是活力无限。
鹅蛋脸的她,初见便是触动了我。
相处下来,工作上默契十足。得利于自幼便是在捷克长大的先天优势,精通双语的她,总是活跃在我们双方工作中。
后来因为口罩和工作需要延期的原因,我们在这个张爱玲小说倾城之恋中的港城一待便是大半年。
杨桃从工作中进入到了我的生活里。
她有趣,我有意。
没有干柴烈火这般美好,也没有王八绿豆那般不堪。
港城的灯红酒绿终究是抵不过身处孤城的寂寞。
杨桃搬进了我的公寓,我的内衣混进了她的盥洗篮。
我问过她,你的英文名是Rose,可为什么中文名却是杨桃。
她说,杨桃怎么了,不好看?可是汁多啊。
顿时让我想入非非。
人有时候总在习惯上犯错误,很大原因是习惯本身就是会麻痹我们的存在。
在港城有杨桃相伴的时光,似乎工作成了时光碎片,生活的主体却是我和杨桃的朝夕相处。
互挽着逛街,她总会偷袭式地趁我不备使劲掐我一下屁股,等来的便是我的一顿佯装暴打。
周末,大白天,拉上窗帘,两人猫在公寓里,衣衫不整地拥在一起,守着零食果盘看着小日子的恐怖电影,在一幕幕惊悚镜头下,我感受来自她的一波波往我怀里钻的撞击,波涛汹涌。
旺角夜市,鱼蛋摊、茶餐厅、烧鹅店、糖水铺子、鸡蛋仔、老婆饼、榴莲冰糕……杨桃似乎总也逛不够的后面是我的总也吃不够。 ……
我们习惯着快乐、习惯着欢愉、习惯着嬉笑、习惯着打闹、习惯着她的身边有我,习惯着我的枕边有她。
然而习惯始终在麻痹着我们。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口罩得到暂时缓解,我们的工作也告一段落。杨桃要跟随捷克代表团返欧了,而我也要回上海了。
当初说好的,不要结果,不求明天,仅仅随心就愿地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欧洲长大的杨桃,在情感上的理智超过我的想象。
我当初的随口一应到最后却是万般不舍。
然而该死的面子问题,让我故作大方,让我洒脱自如,让我内心万马奔腾表面不见拖泥带水迹象。
杨桃在最后一个工作周期,就已经提前搬回到她们的常住酒店了。
临别前的那晚,杨桃如约来了我们那段时间的爱巢。
没有欢笑,没有逗趣,我们在沉默和悲伤中,赤身相拥。
我耕耘在杨桃的每一分田地之上,不留余力。
杨桃仰息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之上,香汗淋漓。
我的每一次撞击和冲刺,如同倾城之恋港城沦陷前的那夜炮火连天中的最后挣扎。
杨桃的每一秒奔腾和跳动,就像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生死临别前的余力绵绵、后劲不绝。
最后的最后,我们也记不清多少次的迈向巅峰,她瘫倒在我的身上,我们彼此无力的注视在对方,床头上的时钟分明的走秒声在陪伴我们等待天明。
无言的绝望,是最磨人的刑罚。
我们各自分离,回到了彼此熟悉却又孤独的城市。
这一别,便是两年的时光,没有再联系过,怕抑制不住逾越当初那道所谓的承诺之涧。
互不打扰的背后是注定半生的抱憾。
也许她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她的ins我有默默关注着,似乎还是一个人。
只可惜七个时区的距离,阻隔了一切。
看着腕间的高珀富斯GMT BLACK陀飞轮,鹅卵型表壳上的铭文像诺言一般永亘,背面的时区轮盘上似乎已经有了杨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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