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暴老師 于 2019-1-29 23:38 编辑
理查德米勒RM011 Yellow Storm,我被雯撞了一下腰
理查德米勒,对于这个新兴的明升游戏网址,一直感觉很莫名。
很多表友都说,这个品牌就像在传统腕表市场扔进了一枚炸弹,蘑菇云的升腾之下,是似乎改变了整个钟表史的未来走向,是将我从无感到爱不释手。
好吧,我承认,是我顺从了大潮流,是我被安利到喜欢。
但入手这块理查德米勒RM011 Yellow Storm,更多的原因却是它独一无二的“Yellow”。因为这是我和雯曾经的故事。
那时我还笔耕不辍,那时我还是个精壮青年,那时我还志高心远,那时我还不谙深情,那时我还莽莽撞撞,好吧,那时我确实有点中二青年。可这样的那时,却是再也回不去了,那是种失去便是不再见的快乐。
一日,朋友说请我帮个忙,她有个闺蜜最近在准备一套有关秦俑的泥塑作品,想更多地了解秦俑的知识。
我说,妹纸长得如何。她哈哈大笑,去了如果失望,她自断一臂。
我去了。
在钟山附近的一个文化村子里,一间青砖红瓦的房子里。
屋外藤蔓滴翠、苔青丛生,屋内满墙满顶的黄色涂料,掺杂着丝丝点点的白漆。
就连屋内仅有的一扇却壮观如门的窗棂边边框框都被挥洒上斑驳层叠的黄色涂料。
这整个就是一个黄色的海洋,而杵立在屋子中央的几尊泥塑却显得格格不入、突兀易感。
因为定眼细看,这间屋子既是一个艺术女青年的工作室,也是一位艺术女青年的起居室。只是,从床铺被单到透明卫生淋浴间的马桶洗手盆都是黄色的。
这是一位控制欲爆棚的艺术女青年,我心生退意,刚挪开脚步,就被朋友推往屋子更深处。
雯,就坐在那里,坐在大若门户的窗棂边沿的一张黄白相间玻璃休闲桌子旁,灰色的绒线衫,洗得发白的淡青色牛仔裤,腰间还系着沾满塑泥的围兜,似乎工作间歇中的她捧着咖啡杯的纤白手指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褐泥。
她半侧着高挑的身子,扭头冲我礼貌一笑,我肆无忌惮地对视瞬间认真又仔细地打量了她的脸庞。
我朋友的胳膊算是保住了。
西北女孩特有的大模样,齐耳短发、剑眉星目、鼻挺唇红,英气飒爽的五官在她浅浅一笑间却有着一丝南方女孩的秀气。
去它九霄云外的控制欲,我内心波涛汹涌、层峦山叠,冥冥中感应到,是时候展现我的满腹才华和最强大脑了。
征服雯,只用了一个阳光漫溢的午后辰光,只用了四杯手磨咖啡的畅饮光景。我掏出了压箱底的文化风云知识,感谢华夏老祖宗的无私借力,我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宣讲着秦俑的前世今生和我对古老历史文化艺术的无上崇敬与膜拜。
我尊崇一切人类的艺术,我向往蛮荒手作的年代,我对色彩学尤其黄色的由衷痴迷,我从雯的对面坐到了雯的身边,从目视窗外无限景到深情注视,从慷慨激昂到低音叙述,我倾尽所学、绞尽脑汁换来了雯斜着身子托着腮美目放光,在聆听着,在注视着,只是我已经不太分得清她看得是洒进来的阳光,还是我。
我想确认一下,于是拉起了她的手,放在我手心里。
她没有拒绝,我心花怒放。
一切来得那么不真实,一切来得那么真实。
我像倦鸟归巢般在那一个半月里,忘了还有家,忘了还有工作,我进了那间满眼满面的黄色海洋后,便深深地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我守着雯,雯守着我。
我们一起做着泥塑,她认真,我打闹。
我们一起讨论着秦俑,她嬉笑,我严肃。
我们一起佯怒嗔笑,她批评我光身裸睡,我声讨她不穿内衣。
我们一起晨睡夜起,她不辞辛苦、变换姿势,我翻山越岭、弓身叉腰。
……
后来,雯的作品完成了,我也从她那满眼满面的黄色海洋中撤离了。
撤离后的好长一段时间,腰不好,朋友问起,我都戏说,被一位姑娘撞了一下腰。
后来我找过雯几次,她也找过我几次。只是还是没能有个剧终,没能有个结果。
朋友她偶尔也会问起,你和雯怎么没走到最后。
我想如果是雯,大概也会说,有些事某段情,缺了一点也很难成行。究竟是哪一点,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总之,很遗憾,和雯,还是走散了。
入手这块理查德米勒RM011 Yellow Storm,无关腕表,无关喜好,仅仅是怀念雯。
曾经撞了我无数次腰的姑娘。
文章内容源于真实故事,欢迎更多表友提供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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