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宝珀来说,考验腕表价值的方式很多,虽然机芯的品质很关键,每件作品也要具备独一无二的审美情趣与文化属性才能出类拔萃、代代传承,而金雕技艺正是最恰如其分的价值界定。
17世纪由法国Hugueno教手工艺人传入瑞士的金雕技艺成为钟表界的重要特征,最传统的金雕要完全依靠手工完成,雕刻师用各类工具在表盘或夹板的方寸间雕琢出纹饰与图案,从而为钟表赋予更强的表现力和个性。但毕竟钟表零件面积有限,这会制约雕刻师的施展,即便是修饰摆陀的guilloché纹饰,也要资深的工匠才能掌握,在显微镜下缓慢进行。至于繁复机芯纹饰的雕刻,就不仅需要精深的美学造诣与丰富的想象,更需雕刻者全面了解表款的设计取向与构造。在金雕领域的行业规条中,对于雕刻师的准备工序、雕刻手法、敏捷性,甚至是雕刻姿态都有相当严苛的规定,以保证作品的艺术与观赏性。
因为金雕技艺的博大精深,技艺精湛的金雕师少之又少,所以业内很多品牌都要将表款中的金雕工艺交由独立雕刻师进行。但对于宝珀来说,这样做更多只会带来作品的局限性。因为假手他人的作品未必能完全呈现属于品牌自身的文化内涵与审美倾向。
位于瑞士Vallée de Joux山区西南部边缘的Le Brassus制表农庄是目前宝珀金雕团队的重要领地,团队同时有男性与女性金雕师,这是业内罕见的,拥有深厚资历的业界精英有着将奇思妙想化作具象的艺术造诣。在宝珀制表工坊,一名金雕师经常需要在长达数周乃至数月的时间里仅对一只表进行艺术加工,除根据特定主题创作外,宝珀的金雕师还会针对每件钟表作品所涵盖的不同功能,为之赋予相应的特质。
曾在2011年推出的宝珀VILLERET繁复纹饰手表,就是宝珀金雕团队近期所呈现的佳作之一。在36.1毫米的Calibre 15B机芯上,金雕师以细腻入微的雕琢分别还原了瑞士、法国、日本、中国大陆及中国香港等5个地区的城市风情。尽管宽大清晰的夹板更易于发挥艺术想像,但在同一机芯布局下毫不牵强地呈现出迥然各异的自然风貌,却仍是金雕师必须慎重思索的问题。后期的打磨与润饰也是不可忽视的重要环节,这一工序的细致程度将直接决定图案的完整性,以便从任何角度观赏时均可保持惟妙惟肖、完美无缺。
另一只VILLERET系列时间等式万年历手表又是制表师发挥独特创意的代表作。在分别限量88只与188只的铂金与18K红金款式中,金雕大师依循时间等式与万年历功能所包含的自然科学特性,分别将寓意星光璀璨的Universalis纹饰和以Cartographia纹饰为主体的航海地图与之相融,天马行空的艺术主题和表盘指针律动相映成趣。
优雅奔放的金雕技艺为钟表价值的提升创造了另外一种可能,由于完全手工创作,同一主题的金雕图案也会各不相同。但对于鉴赏家而言,这一奇妙差异反而激发了他们对于宝珀表的更大兴趣,并乐此不疲地通过这种个性化的感知与体验,获得更多满足感与饶富意趣的钟表谈资。这个特点就引申出如同宝珀LE BRASSUS系列教堂钟声三问卡罗素春宫表,这个珍藏级的作品,全面呈现了专注于金雕领域的技艺。虽然活动人偶和三问报时机制相结合的宝珀表早被引为一代经典,为了满足钟表鉴赏家日益提升的审美情趣与苛刻需求,宝珀再创经典。将音乐家主题的三问春宫表,以细腻的轮廓雕琢赋予传神逼真的动态以及繁复有序且的画面,使人物形象唯美生动。人偶能在活动报时过程中与三问机制的彼此呼应,声情并茂之余,兼具另辟蹊径的新颖。
宝珀的金雕技艺并不限于复杂功能或限量款,即便是传统的三针表款,也会坚持为之赋予个性鲜明且绝不雷同的艺术雕饰。也许这精雕细琢之下所诠释的真谛并非人人都能领悟,但对于悉心品味高级钟表的鉴赏家,定能了解其中隐喻着即将湮没的历史与文明。